方年咬着唇，粉嫩的下唇遍布着齿痕，让人心疼。
但他却没有动。
脸上都是羞耻的红，心一抽一抽地泛着疼。
童年玩伴说着充满羞辱性的话，让他眼里盛满了要落未落的泪。
程渡下颌微抬，从桌子上下来：“不愿意就别浪费我时间。”
眼神很冷，语气也很冷。
方年双腿发着抖，小声道：“没有不愿意”
程渡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，扬着唇角：“过来。”
方年攥着衣角离他有些距离。
低着脑袋慢慢挪了几步。
程渡啧了声。
方年紧张地抬头，程渡一脸不快的表情，肯定是嫌他慢吞吞的。
方年快步过去，怕程渡不高兴，把他的秘密说出去。
“呜呜我过来了”委屈的眼泪掉个不停。
程渡却还是笑着，眼睛掠过他，看着教室门。
长臂一拉，将人搂在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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