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老爷子也派韩春明过来几次，每次都是些有价值的破损文物，甚至不限于陶瓷，有时还有金属造像、木器、漆器或者石雕什么的。
要不是知道九门提督老爷子的为人，李战都怀疑关老爷子是文物贩子或者是文修院的工作者。
其实李战没有全部猜错，其中有两件东西，确实是替故宫博物院修复的。
李战也在上门“送货”的时候跟老先生请教了不少问题，也见过了他那位专门研究古文字的朋友，受益匪浅！
接触次数多了李战发现那个古灵精怪的关小关也很好相处，两人还讨论过西方文学，李战前世上大学看的那本书足以用来应付这个小丫头了。
韩春明几次想要观摩李战修复文物的现场，都被他无情拒绝了。
李战声称“传儿不传女”。
可把韩春明气坏了。
不过俩人还是交换了几次各自的藏品，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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