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？！”
霍罗德几乎是在尖叫着咆哮，他立马将自己脸贴在火车玻璃上，可除了白雾却什么也看不见。
他再度询问道：“该死……你确定自己没有看走眼吗？”。
这一次他没有了之前的底气，言语中透露着难以压制的恐惧。
石灰忍不住翻起了白眼：“我的眼睛可比你的老花眼好用多了！”。
但这回霍罗德并没有反驳她，反倒是十分沉默的闭上眼睛，仔细聆听这大雾之中的声音。
“那个怪物……是因为我们才再度降临世间的……”
“也就是说当时你也是参与者之一？”
石灰眯着眼睛看向他，那原本如猎豹般的双眸此刻满是垂暮，就像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般，看不出任何生气。
霍罗德仿佛是用尽力气般将头低下：“我们当时疯狂到认为自己可以连恶魔都能杀死，可最后却是唤醒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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