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老弟，这流量是什么意思，我还是没搞懂。”
张韬苦笑一声，不得不再次询问起来。
如果徐尘没有提条件的话，他倒是不敢这么追问。
毕竟，人家没拿好处，就代表着没必要帮你。
说不说，全凭人家的意愿。
但是，既然现在徐尘也提出了他的条件。
那么，张韬肯定是要问清楚一点比较好。
面对后面自己背后那些资本问起来的时候，自己也哑口无言。
面对张韬的询问，徐尘只好用一种比较容易理解的方式给他做解释：“企鹅知道吧，你知道，企鹅的成功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之上的吗？”
“扣扣啊！”
张韬脱口而出道。
现在这个时期，口扣就是企鹅安身立命的根本。
可以说，企鹅能够一步一步做到现在这个位置，扣扣绝对是功不可没。
要是没有扣扣，很多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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