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奚连攥紧了拳，又问了一次。
戚冉咬咬牙，想着反正结果不会比奚连远离他更坏了，便破罐子破摔的说了:“初三毕业那年你醉酒，我帮你洗澡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。”
初三毕业……醉酒……
奚连愣愣地想着，脸色越发难看，他一直以为那是一场梦，醒后还不太敢见戚冉，怕被发现自己肮脏的心思，可原来……都是真的吗……
“你不觉得恶心吗？不觉得我是个怪物吗？”奚连仿佛被抽走了魂魄，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恍惚。
“怎么会！”戚冉猛地看向奚连，这下也顾不上暴露自己的心思了，有些焦急的开口:“那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东西！”
最漂亮的东？
奚连晃了晃神，像是没明白他在说什么，等反应过来后，整张脸都红透了。
“你是在耍流氓吗？”
“什么……”戚冉愣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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